夕陽把她的頭髮曬得柔軟,迷怔中她聽見有人在耳邊輕輕問——繾綣地貼著她的耳垂,可那聲音又是極冷的,像是山間夜時的霜:「從人間東站出發,你能找到出口嗎?」「我⋯能嗎?」側過頭,她又昏睡過去,身上的金色比方才更暗更沉了些。